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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来不及赶考了,不用妄想了,除非快马飞驰而去。”

“快马倒是有的是,你们会骑吗?”

“会,我家是靠运输货物起家的,虽从小以读圣贤书入仕途为志,但这骑马的本事,家父也没让我落下,宋兄与我家比邻,也曾与我一同学过骑马。”

“那你呢?”

“不走。”又是简单的两个字。

“嘻嘻,不走更好。”严朗心想,“你就是想走,我也得留住你。”

“兄台为何不走,看兄台一身傲骨,必定满腹诗书,不去仕途施展才华,甚是可惜啊。”

“不会骑马。”

要靠琵琶骨和迷药才能压制住的人,肯定是个练家子,不会骑马?谁信啊?那么喜欢骗人呀,也不是那么无趣嘛。

“那甚是可惜。”这俩单纯的书生还在为这人不能赴考而叹息呢。

“行了,行了,不扯淡了。马的话,我这两日便能给你们弄来,保证是又好又快的马。这六十两,拿去买几件像样点的衣服,请大夫来治治伤,让店小二给你们烧热水好好洗洗,我会再去给你俩开间房,这位伤重的大哥就自己住一间吧。这大夫啊,可得请好的,一定要好好叮嘱他,这穿在琵琶骨上的玩意儿可得好好取,方法弄错一点点,人可就恢复不了。他伤重,这跑腿和照顾的事儿,就你俩干了,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不曾想还会有重获自由之日,大恩大德,他日必结草以报。还不知恩公高姓大名?”两个大男人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就叫恩公吧,施恩不望报,名字就不必留了。我走了,你们都要好好养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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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栈出来,严朗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买了个闲置的商铺。

“你买铺子做什么,要做生意发家致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