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伸着脖子看了看咖啡厅里面的情形,啥都没看见。
路喻言被绑了几个小时,揉着磨红的手腕往回走,秦先生雷达敏锐,暂时放弃了好奇,先确认小鱼儿的身体状况。
“都红了,他绑着你了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伤?”秦止握着路喻言细瘦的手腕,边揉边替他吸气。
路喻言本身就偏白,不爱运动所以显得单薄,手腕细细的一根,看着就怕被折断一样。如今被钟鸣的绳子勒的红肿破皮一大片,虽然已经不疼了,但搁在秦先生眼里简直是凄惨无比。
“没有,我看他情绪激动又变态,就哄着他说了好多话,他没想起来伤我。”路喻言好歹也是一米好几的大男人,这点小伤在他看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那也太危险了!这种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害我担心了这么久。”秦止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这有什么啊…我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路喻言笑了笑,“他脑子有泡,这么些年了都没变过,我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止瞪了瞪眼:“你怎么对付他的?”
“靠这个啊。”路喻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手电似的东西。
“这啥?”秦先生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防…防狼电击器?!”
“对啊,我哄他以为我被他骗了,放松了警惕,解开我绳子的时候,直接给他来了一下子。这是我托报社跑案件新闻的同事带的,加大电流版,绝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