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寡人已经知道先生是用兵奇才了,这次就饶过她们吧!”
阖闾匆匆赶来,惊疑不定:“她们都是寡人的爱妃,没有她们,寡人恐怕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寡人这就给先生兵权,寡人已经知道先生能用兵了。”
两个妃子挣脱了士兵的按压,跪在地上拉着阖闾的袍子,一妃子大哭道:“大王,这人要杀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孙长卿行了一礼道:“大王,您说过由我全权负责。她们如今已违反军令,罪无可恕。”
“她们是违反了军令,只是还请先生念在她们毕竟是女子,不懂事的份儿上,稍作惩戒一下便可了。”
“大王之言何其荒谬!军令之下,哪有男女之分?此次如果饶过,军法还有何威?军队里还妄谈什么令行禁止?”
“这……”
此时,另一个最为受宠的妃子急急朝阖闾道:“大王,没能约束好部下,都是臣妾之过!将军要处死臣妾,臣妾不敢有二言!”
这妃子又转头跪向孙长卿泣声道:“臣妾甘愿领罚。只是大王宫里有许多事务都由臣妾料理,倘若一时没了臣妾,唯恐其他人照料不周,白白增添大王烦忧。因此,臣妾觍颜求将军饶臣妾贱命一条,让臣妾将功补过,日后百倍小心服侍大王。臣妾必感念将军恩德,日日为将军祈福!”
说罢,这位妃子深深拜了下去。另一个妃子心中固然恨极了孙长卿,此时也连忙跟着拜了下去,道:“臣妾也是如此。”
孙长卿连看也不看,并不理会她,只对阖闾道:“违反军令,在哪里都是死罪。难道只因为违反军法之人是大王爱妃,就能暂不追究吗?敢问大王,吴国军纪和两名妃子谁轻谁重?天下霸业和两名妃子谁轻谁重?”
阖闾语塞,沉默不语。
孙长卿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臣已受命为将,将在军中,君命有所不受,今日,得罪了!”
孙长卿厉声道:“斩!”
手起,刀落。
鲜血飞溅,两颗脑袋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