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蔺百晓引以为傲的轻功在这个和尚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见那个背着小白毛的身影翩然远去,郁闷之余只能逐渐撤下脚步。
“你们是什么人?!”
衙门的人……得提起精神好好应付啊……
蔺百晓拉下的嘴角又高高扬起,眉开眼笑地回头拱手道:“这位官爷——”
临安的风是胭脂香和酒香,河里飘着脂粉的红色,酒旗荡出白酒的芬芳。
“宝镜,我怎么记得十年前的临安没这么吵?”林和犀抱着贺洗尘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贺洗尘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眼睛痛不痛?如实道来。”
“哈哈,一开始感觉有点像火烧,现在只是小意思。”
“那肯定很痛。”贺洗尘扭过头看了眼满脸血污的林和犀,神色严肃,说出来的话却带笑,“你这个样子出去可不招小姑娘喜欢。”
“噫,光头的宝镜都有人喜欢,瞎眼的无诤肯定也有人喜欢。”林和犀状似玩笑。
贺洗尘拧起眉,沉声道:“可惜,我十分、非常、特别不喜欢!”
林和犀闷声道:“你又不是小姑娘。”
“呵,那小花呢?小花会捶死你的。你可别赖着我,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贺洗尘跳下屋顶,「回生堂」几个大字悬挂在医馆门前,里面传出一股浓厚的中药味,大夫们望闻问切,忙碌不停。
“所以,我不会让你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