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添用一双深沉无比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说着故作高深,实则下流意淫令人干呕的话。
肉体不应该是自己的?吗?
余飞飞干呕了一下,佝起身子往厕所去。
周添斜眼看了人一眼,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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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飞一早带了一家老街巷口的灌汤包,另外买了杯豆浆。
两人份的。
按照惯例,她会将早餐放到顾臣的办公桌上,然后附上一张写着餐品的小纸条。
比如:今日份早餐,老街巷口的灌汤包,青窄坊的手磨养生豆浆。
最近的,她记得昨天的是老作坊的手工春卷和酸奶。
但今天顾臣来的早。
推门进来的时候余飞飞刚写完了纸条,都还没放好。
听到推门声,她窘迫的立直了身子抵着桌沿,手抠着桌面。
明明每天不辞辛劳的是自己,倒跟做贼似的。
虽然她每天跟人送早餐,但其实半个多月里,顾臣都一直非常忙,他们根本没几次时间见面。
不过值得开心的是,他早餐倒是每天都会吃。
顾臣衬衣袖卷起半截,露出了腕间黑色表带的手表。皮质很细,但看上去像有点年数。
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余飞飞顿时心跳漏了半拍,用手指了指桌面,冲人说:“我今天带了灌汤包,给你放这里了。”
顾臣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拉过一张椅子,然后冲人说了声坐,一并挡住了人的去路。
“一起吃,刚好有点事要问你,你先看看这个。”说着将手中资料放到了桌面,自己拉过另外一张椅子率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