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觑着亚瑟的脸,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怀疑,松了口气,这口气在亚瑟进屋翻她的‘不感冒’药水的时候又狠狠提起来,她才不要喝这么难喝的药水!
‘不感冒’药水是安妮取的名字,实际作用是一个月不感冒,她只是稍稍把定语删掉了。
按理说只需要在每个月的月末来上一瓶,就可以一直避免感冒,但安妮发誓,决不是她难伺候,即使是味觉迟钝的鳄鱼尝了一口都呕吐一地,可想有多难喝。
那次最后安妮不仅痛失一瓶药水,一枚金币没收到还差点挨打!
它真的真的真的很难喝!
“我不喝药水!我没生病!”安妮嚷着。
“没生病也要喝,”亚瑟冷酷回复。
安妮磨磨牙,她知道亚瑟一定会逼她喝,趁着亚瑟取药水的时候,脑袋一抽,飞快转身往外跑。
院子里有棵桃树,安妮窜上树,她自己都惊讶自己有这么好的身手。
追出来的亚瑟又好气又好笑,他看着挂在树上的兔子,“下来!”
“我不,除非你把药扔了!”
“你先下来!”
“你先把药扔了!”
亚瑟盯着安妮,将药水放在地上,朝安妮走过来。
“……你干嘛……我不喝!你别拽我!说不喝就不喝……亚瑟我讨厌你!”
……
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太平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