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最近……”

安妮还一脸狐疑,亚瑟抱起裹着被子里的安妮,往卧室去。

今天清晨,亚瑟醒来后,卧室一片狼藉,他不得不先抱着昏睡的兔子去客房,为她简单擦洗后细致上药,安排侍女打扫卧室。

他抱着安妮回卧室,安妮趴在亚瑟的肩头,看见走廊上摆置鲜花的侍女一脸震惊。

废物安妮坚决抵制亚瑟的糖衣炮弹,要求自己换衣服。

于是亚瑟为她准备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外套。

“饭后,医生先检查你的伤口,我再为你擦药,今天就不要沐浴了,碰水对伤口不好,你好好休息,如果无聊,我的书房你随便进,总有你喜欢看的书……”

亚瑟也蛮啰嗦的,安妮想。

他单膝跪在安妮面前,一边说,一边低头,将安妮的脚搭在他腿上,娴熟地为她的脚丫子套上及小腿的白袜。

安妮左右晃晃被袜子盖住深深磨痕的脚丫子。

行吧,亚瑟事后服务意识很不错,安妮勉为其难将‘不理亚瑟三小时’压缩为‘不理亚瑟两小时’。

安妮吃了两碗香菇拌面,亚瑟走后,她又去厨房提溜了根萝卜啃。

接下来就是改善药水和研制药水时间,勇敢兔兔,不怕困难!

哼哼,亚瑟,等着匍匐在兔子女巫的脚下吧!

心怀愧疚的亚瑟不知道兔子还未死心,他带了一串糖葫芦回家,兔子没有如同平时那样扑到他的怀里,没有撒娇和碎碎念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