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重并不是非要回老宅不可,那里也不会有什么人等着他,于是就赏脸般地接过了总统套房的门卡。
他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到熟人,还是被人下了药后可怜得不得了的熟人。
殷重走进房间并不需要插卡,就自动感应地亮起了灯光,落地窗两旁的窗帘也缓慢地合上了。
青年在他怀里一直不老实,两只小爪子揪着殷重的衣领,毛茸茸的脑袋傻傻地磨蹭着他的胸膛。
还想着一寸一寸地往上爬,他想要亲近他。
绕过装饰奢华的客厅就来到了卧室,殷重一下子把怀中的人扔到床上,再顺着力道压了上去,正如五年多以前他对少年做的那样一般无二。
青年迷蒙的双眼没有任何聚焦点,他只知道抱住面前的人不让其离开。
这只是本能,这只是欲望,说不定换个人青年也会这样扑上去,这样想着既有一丝庆幸也有一份不甘。
殷重压住他作乱的双手,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双颊:“你看清楚我是谁。”
青年的脸被烧得通红,他浑身都热浑身都难受,他想要解放自己却动弹不得。
于是努力地睁大失神的双眼,但也只看得清一个幻影。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殷重,你可以看到琥珀中的倒影,可你也知道自己并未被他看进心底。
他顺从地躺在你的身下,眼眶里的眼泪盛不住就滚落了下来,他说:“救我,帮帮我……”
男人一下子就被攻陷了,他总觉得他们熟识,他总觉自己应该心疼他。
身下那滚烫发硬地物什抵着青年的大腿,殷重低哑着嗓子,眼中的墨色深沉如海:“你不要后悔。”
灯光湮灭,月辉倾洒。
两具赤裸的躯体坦诚相拥,男人在青年的身上起伏征伐,青年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