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喝了几杯加冰的酒,吸了几口能令人欢愉的白烟,周勋就有些憋不住了:“半个多月没来会所了,快点把新人叫来解解火呗。”
张继摇了几把骰子,点数都没猜对:“来点好玩的吧,最近运气不太好,辟邪。”他喜欢和兄弟共同分享一个猎物,就如一起攻城略池,富有快感。
包厢里的灯光偏暗,像是沉入水底的宫殿,有诱惑人心的光晕和吞人入腹的危险,有人会在水中窒息死去,然后被啃食掉血肉,白骨掩在泥中长出有锯齿的水草。
房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准备完成这场奢靡的祭奠。
三个人同时向门口看去,来的人整个被包裹进黑色的蕾丝情趣衣里,紧贴在身上的蕾丝勾勒出完美的身线,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
镂空的丝线下是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黑色的带子缠在大腿上,让人想要窥见带子下的皮肤是否被压出了红痕。
光是身体就让人沉迷,那么他的脸呢?猎物的脸上带了蕾丝面具,只留下了红得似火的唇和耳朵上别的一朵殷红如雪的玫瑰,相生相衬。
看不到脸,却还是觉得好美,美得别致美得惊艳,酒气上了头的三人一时间竟陷入了痴迷。
青年微微勾起唇角,不急不缓地朝他们走去,没有故意卖弄的步伐,却牵动着男人们的心弦,没有密语的蛊惑,最是致命。
梁泽看着他走过来,黑夜里在森林中跳跃的精灵有着兔子般的无害,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觉得这个人面熟,但又立马否定了心中的猜想,且不说那个人根本不会被放进会所,而且他肯定也不愿意再来到这里吧。
想通后的梁泽反而撇去了最后的负担,期望在猎物的身上放纵一把。
张继几乎是在猎物靠近的一瞬间就将他拉入了怀中,青年似乎毫无防备地跌在张继的身上,却并不重。
周勋连说了三个“卧槽”,对soul选人的质量表示惊叹佩服,他伸出手就想要摸一把腰,被不找痕迹地错开了。
青年轻巧地从张继怀里滑出,半跪在桌案前为他们调酒,他的手法显得熟练,不花哨却很快,眨眼之后酒杯中的酒就变成了泛金的橙色。
像深秋的枫叶,简守垂着眼帘手指翩飞,他听着身后的交谈,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刻入灵魂,但是有了第一次的疯狂,这次他已经能很好的收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