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重不说话也没有甩手离开,而是打开水龙头里的热水为简守做清理,手指渡出了粘稠的液体。
青年的身体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殷重极为虔诚地用毛巾将怀里的人擦干净,再为他穿上了衣服。
他将他抱出浴室:“先下去吃早饭吧,我收拾收拾准备去公司看看,晚上再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本以为简守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没想到却被爽快的应了下来。
“好,晚上等你。”
殷重看着简守走出卧室,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忽略了内心的那一股怪异,他早该习惯阿守的忽冷忽热。
下午的时候,林宇来过一趟殷宅,说是要拿什么资料,简守也没多问,倒是林宇走时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还希望简先生这两天不要与殷总置气了,殷总会还你自由的。”
简守收了收漏风的领子,面上显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对林宇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就上楼走进了卧室。
他拉开衣柜里的储物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户口本,简守突然猜到了殷重的决定。
将他送去国外,还他自由。
简守跪坐在地上,脑仁一阵一阵地疼,像电钻硬生生地钻进了太阳穴,他毫不怀疑毒瘾彻底发作时自己得活活地疼死。
冷汗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守才缓过来,脸色愈加的惨白。
他重新把柜子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又顺了顺额前的头发,然后才走下了楼。
厨房里的阿姨已经开始准备今晚的菜了,把鲜肉拿出来解冻,洗干净了白菜叶片,简守却走进去叫停。
“阿姨,今晚的饭不用你做了,今天就早点回家吧。”
阿姨还很犹豫:“那谁来做饭呢?先生,殷老板是给了钱的,我可不敢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