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子。”
“昨晚你为什么没有出房间进食?”
斯年撩起衣角, 翘脚就坐在了板凳上。
“因为连夜赶到扬州我已经很累,随便吃了点干粮就睡了。”
“你为什么来扬州?”
“这好像跟这个案件无关吧?” 又转了个弯, “不过回答你也无妨。”
他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也晓得我是一个道士,来这里自然是有鬼要捉。”
他这句话说得玄乎,大堂里有人想起他昨晚和张老头的对话,比这更玄乎也更加唬人。
李捕头不吃这套:“你昨晚是怎么看出张老头有血光之灾的?”
斯年:“都说了我是个道士。”
李捕头咄咄逼人:“还是说, 你就是这血光之灾的始作俑者, 所以才能如此的肯定。”
斯年皱起眉头:“李捕头你这是在诈供还是要逼供?凡事讲求证据。”
“就凭我和张老头发生了口角, 你就认为认识我杀的了?”
李捕头:“不,我是怀疑,你既有动机也有时间,所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张家夫人突然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