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守突然“噗嗤”笑了出来,食指压在秦狩隆起的眉间。
“我要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拨弄得秦狩心尖儿发颤。
他提臂将简守的腰肢往怀里收,两人贴得更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紧致的肌肉。
简守的眼神躲闪,往外推他:“这儿有人呢!”
“那就回屋。”
秦狩吸了一口他通红的脸颊,横抱起他就往殿里走。
对的,是吸,简守无语凝噎地搓了搓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脸蛋儿,暗暗吐槽秦狩这是什么毛病。
白日宣淫,一室旖旎……
不惑之年时,秦狩几乎急不可耐地将帝位传给了秦诞。
然后携着简守,一溜烟儿地就跑出宫外,到处云游去了。
只留下可怜的旭哥儿,望着窗外愁云满面。
舅舅走的第一天,想他。
舅舅走的第三天,想他、想他。
舅舅走的第五天……丧了好久的旭哥儿突然回光返照似地开始收拾行李,嚷嚷着自己也要去云游!
秦诞急匆匆地赶来,将已经钻进马车里的旭哥儿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