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倒是连着平安符一起送过他一个荷包,但那也是买的现成的。
顾君昊知道阮芷曦不喜欢做针线,所以从不强求她做这些,只是看她要给别人做,心里莫名有些发酸。
此刻听她说准备给自己也做一双鞋,立刻又高兴起来
阮芷曦松了口气,心里给自己的急智点了个赞,一旁欢喜的顾君昊则忍不住凑过来在她面颊上亲吻了几下。
他们上一次行房还是在戍源郊外的庄子上,后来晋王孙的身子好了,便又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路,路上基本都住在营帐里,偶尔那么几次住在驿站,也无法像去时那般单独占一个院子,便没有做什么,进屋之后就都早早睡了。
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回了自己家,周围再无旁人,顾君昊压抑许久的欲念有些克制不住,起初本是只想在她脸上亲几下,亲着亲着就吻上了她的唇。
阮芷曦抬头回应,这让顾君昊受到鼓励般,继而伸手揽住她的月要,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两人在房中拥吻着,原本被女子拿在手里的图样散落了一地。
顾君昊当初连外袍都不当着阮芷曦的面脱,现在身上却只穿了件中衣,是他刚才从净房出来时套上的。
这薄薄一件衣衫遮挡不了什么,尤其在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
阮芷曦的手在他肩背上划过,他喉中咕哝一声,身子微微前倾,想顺势将她压在床榻上,却被她稍稍用力撑住了。
他抬起头来,在咫尺间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她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挑了挑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畔低语:“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状元郎……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
说话间指尖划过顾君昊的喉结,让他微微一颤:“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