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她身体莫名虚弱下来。
顾泽帮她联系南面的疗养院,说婚礼的事都交给他,让她安心调养好身体,好为以后准备。
那时的她真是傻的可笑。
这么荒唐的论调,她竟然连半点迟疑也没有的就接受了。
非但如此,她还傻缺的觉得他体贴入微,以后会是个好爸爸。
她一脸满心欢喜的走了,连跟妈妈说一声都不记得。
谁知道,才一下火车,就踏进地狱大门。
被动的定性为神经病,日复一日的吃药打针。
直到她意识彻底错乱,直到……
直到她重新回到这里。
回到她豆蔻一般的十六岁花季。
“苗苗,你怎么了?你哪儿疼?”
察觉到女儿恍惚,林捷紧张的握着女儿冰凉的手,眼泪涌出,却又担心女儿担心,努力压抑在眼圈之内。
“脑袋疼,”林苗撅起嘴,软软撒娇。
“没事,脑袋后面破了个小口,我怕你难受,就麻烦大夫缝了两针,过两天就好了,”林捷强笑着软语安慰,顺手把药瓶捡起来。
“这是止痛的,你先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