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把门带上,套上头套和围裙。
又洗了两遍手,问:“海米在哪儿?”
男人转身,拿了半包干海米出来。
海米颜色有些暗,显然是陈年的。
林苗拿出一个,尝了尝。
味道差了点,但也不是很多,起码没有那股怪味。
她抓了把海米,放到碗里。
倒了点水,轻轻揉搓几下,把水篦干。
接着又倒了点凉白开。
“接下来就是关键。”
她来到灶台边,打开煤气炉,点火,倒香油,放葱段姜片。
炸香,捞出。
眼瞧她如此,男人撇了下嘴。
说得好像很高深,其实做得跟他几乎一样。
林苗捞出虾米,以绵软的毛巾吸干水分,放入,清炒即出。
“这回你再试试,”林苗摘了口罩。
男人瞥她一眼,重新下面,浇汤,撒虾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