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光年一路来到小区外。
高大紧锁的铁门拦在那里。
他绕着小区转了一圈,很是暴躁的骂了句,便寻了处围墙。
他紧盯高墙,吐了口唾沫,便以助跑助力,攀上高墙。
奋力翻过之后,他跌下墙。
本就脆弱的膝盖重重碰上墙面。
他低唔一声,跌坐在地。
他本就腿上有伤,这一下之后,他好半天才站起来。
他拖着伤了的腿,盯着楼头的号码,终于找到他想去的那楼。
他一点点挪到门口,却发现单元门必须要有密码或者钥匙才能进去。
他忿忿捶了下,爆了句粗口。
路上,有人拎着菜过来。
眼见是要往这边转,翟光年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他本就有伤,不费吹灰之力就营造了个步履艰难的病人模样。
来人走到门口,输入密码,转头见翟光年一瘸一拐,忙帮忙拉开门。
“多谢呀,”翟光年连连道谢。
“不用,”那人道:“你去几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