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前实习的院里,比我强的数不胜数。”
“你老要找人,我劝你去那儿。”
“别人不曾,”赵老目光热切,“就只有你们才行。”
林苗眉毛微挑,重复了遍。
脸上的表情有些怪。
聂兰轻叹了声,道:“他孙子也中了蛊,比你朋友深得多。”
“有多深,”林苗问。
“早几年,”聂兰道。
对面的屋子,秦教授披衣出来。
显然已经听到了几人的对话。
“若是那样,我没有把握。”
林苗干脆利落的道:“你还是另选他人吧。”
“没有办法,”赵老道:“这些年我找了不知多少专家,甚至各种偏方也都试过,可是都没有特别明显的效果,也没办法把虫子弄出来。”
赵老一脸恳切的望着白依,“我家里只两个儿子,大儿子和儿媳早年被叛徒出卖,两人一道死了,就留下个儿子。”
“二儿子醉心仕途,一把年纪了,连个种都没有。”
他低声道:“要是海儿死了,我们老赵家就绝后了。”
他扶着门框,膝盖微曲,似乎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