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诧异的目光里,把话筒贴到他耳朵上。
“有什么办法能压抑住蛊虫,你给我的那个瓷瓶可以吗?”
少年张了张嘴,想说那个是给他保命的。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罗晏声音太厉吓着他,还是内里的急切让他动了恻隐,他卡了半天壳,低应了声。
罗晏立刻挂断电话,套上防护服进去后面的病房。
此时的王谈满脸的死气,可他的眼睛里却带着希冀。
那时在渴求生的愿望,想要他尽快远离养蛊人的求肯。
然而,网已张开,只等那人进来。
他这个饵必须吊着,决不能离得太远。
他将瓷瓶放到他胸口上,低声道“握紧了。”
王谈手指微动,却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
罗晏只得将瓶子放倒,以被子压好。
他拍了拍王谈肩膀,转头出去。
王谈体内的蛊虫正是最为活跃的时候。
这个时候,便是穿着防护服,罗晏也是不敢多待的。
车子一刻不停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