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我这么近。”
庄宴眸光微微一闪。
第一次接近符文州的时候他也这么说,不过在后来的相处中他渐渐的故作亲昵让符文州慢慢习惯了那样的相处方式。
离开了不到三天,一切又回归原点。
为什么?
庄宴咬牙,不甘心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前辈我回来了,刚才找你你居然不在,去哪儿了?”
他说着话又往前走一步。
符文州细长的眸半阖,里面温度渐冷,侧着的脸勾起好看的线条,淡淡道:“我去哪儿没必要跟你报备,以后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自取其辱。
庄宴第一次体会到这四个字是什么感觉,他扯开嘴角笑了笑。
见鬼!老子一向秉持不要脸的风度,站在符文州面前居然会感觉有点难堪?操!
这感觉真他妈不爽!
他眯着眼睛打量符文州,符文州还是那个符文州,一向绅士有礼的符文州今天像是一只刺猬。
某种意义上来说,符文州失控了。
庄宴再不要脸也不是任由别人践踏自尊心的性子,冷嗤一声:“谁稀罕!”
随即扭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