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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厚脸皮,庄宴没输过。

符文州硬要跟他撇清关系,他就黏上去,除非符文州扯着他的手把他丢出去,不然就休想撇开他。

他这几句不要脸的话似乎让符文州也稍稍惊讶了一番,眸色暗了暗,微微出现波动。

不过一瞬之间,除却符文州本人,没人发觉。

他说:“我知道了。”

声音很小,庄宴只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不由得反问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符文州面色平静:“没什么。”

嘁庄宴扭过头,架子真大。

拍完这场戏回去,庄宴有点窝火,买了瓶酒,他酒量不好,一杯下去就醉了。

司南来的时候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

打电话给庄宴也没人接。

担心庄宴出事,他只好去找符文州。

两个男人一个面瘫一个冷淡。

司南说:“你知道庄宴在哪儿吗?”

符文州:“不知道。”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