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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宴被送回房间后也不闹了,累得一眨眼就睡着。

第二天一早从梦里醒过来,他洗漱好穿衣服,总觉得腰特别疼,低头看了看,居然有一处青紫。

我操!老子昨天喝醉了自己掐自己玩儿?

他急匆匆脱光了衣服对着镜子检查一遍,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有一处青紫。

穿好衣服难得发了会儿呆,难道他有自虐倾向?

庄宴酒量不好自己是知道的,一般来说他只要不出这个房间就不会出事,把自己弄出瘀痕来还是头一次。

出门工作,他和司南一块儿往片场赶的路上。

庄宴问:“昨天你来找过我吗?”

司南脸白了白:“你记得?”

“没,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还真来过啊?”

“嗯。”司南心虚的点头。

庄宴特好奇:“那昨儿晚上发生什么了?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比如掐自己?

司南心虚,低着头说:“没有。”

“我什么也没干?”

“有,你让我把被黑粉扯坏的卫衣拿去申请让公司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