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皱皱眉,不太懂这句好是什么意思,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于是添了一句:“你陪我。”
“好。”
“这么轻易就答应我?”
符文州但笑不语,他没说的是,他巴不得庄宴每天都没有工作。
庄宴努努嘴:“好吧。”
夜晚,庄宴被符文州折腾到一半儿的时候,忽然来了一通电话,他打算接,刚把手伸出去,被符文州用掌心包住他的手,在他耳畔微喘着说:“别接。”
庄宴哪里肯听,同样喘着粗气:“你放心,听不出来。”
符文州:“”
他继续伸手去抓手机,最后被符文州压制住,把他的手牢牢锁住。
接电话失败。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符文州被庄宴催着先去洗澡,他拿起手机,看见了那通未接电话。
是祁盛儿打来的。
庄宴觉得奇怪,他和祁盛儿平时也没什么联系,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到她的电话。
把电话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
祁盛儿带着哭腔:“庄宴”
庄宴:“”这种感觉,很像自己是个负心汉。
他忽略掉那种奇怪的感觉,“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