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去查证当年的真相,寄希望于能找到一线转机。
庄宴目光怔然,忽然对上符文州的眼睛,伸出手臂抱住他,闷闷地说:“应坤知道了。”
可是他想不通的是,庄驰为什么要告诉应坤。
“州哥,我有一点难过。”
这时的庄宴十分脆弱,是符文州不常见的一面。
他一贯不轻易暴露自己低沉的情绪,很多时候即便心里不舒服也是笑着的,所以总会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错觉。
符文州俯身虚虚地搂着他,低低哄:“乖。”
一个“乖”字,让庄宴酥了半边身子。
他可耻的石更了。
有点丢人。
“咳咳……”
“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庄宴脸色烧红,刚才的情绪低沉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骚操作。
怎么办?扑倒他还是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他?
大过年的,电视上还播着春晚呢!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但是似乎……还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