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山顶的那一瞬间,庄宴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 他扶着符文州的胳膊找了块儿空地坐下, 一边说话一边大喘气:“我我是真真没想到会这么累”
低温的冬天, 寒霜骤降,庄宴额头沁出了汗。
他腿软, 站都站不起来, 大口呼吸着直到嗓子发疼。
符文州蹲下身,手掌覆上他的腿,轻轻揉动, “腿疼?”
庄宴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疼, 就是有点酸。”
他低着头,看见那双漂亮好看的手在自己小腿上轻轻揉着,动作很轻, 似乎害怕弄疼了他。
喉咙里憋了话,半晌没说出口。
符文州蹲着揉了一会儿, 庄宴实在抵不住这样的温柔攻势, 腿往回收了收, 抿唇说:“好了, 不用揉了。”
再揉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当众给符文州一个爱的亲亲。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好啊。
随即他又想, 这么好的男人是老子的,老子这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这么一想,他禁不住乐了, 嘴角弯弯,眼睛也亮。
已经登上山顶的人还少,仅仅寥寥数人,庄宴和符文州来得早,体力也好,两人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过。
这会儿山顶除了他们,打眼望去也就不到二十个人。
庄宴把口罩和墨镜重新戴上,又替符文州戴好口罩,才压低了声音说:“小心点,别再被认出来了。”
符文州以前没有当回事,哪怕被认出来也无伤大雅,可就在今天,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叫庄宴“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