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人带着钱跑了,跑到美国去了。
一点留恋都不留。
一点让步都不给他。
这就是他,心狠腹黑的他,明明他们在一起那么多个日子,不仅卷走他的钱,还带走他的心。
等他走了一年,沈长卿才恍然大悟,他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那张脸一直与沈长卿的心牢牢锁在一起。
让他绝望又让他铭记曾经爱意。
他的心太沉了,一道又一道的锁链缠绕在他的心上,把他捆锁在黑暗世界。
沈长卿又回忆起他的过往,眼前的夏和睡得很死,一直没有要清醒的意思。
他用刚才抚摸着手狠狠掐了一下他身旁男人的脸颊。
自己不是要叫醒他,而是想起了那个人。
那个人和夏和长得有几分神似。
沈长卿想报复,想解恨,想追问,为什么要离开他?
过度的痛感使身旁的男孩清醒,他睁开了眼睛。胆怯怯的打着招呼:“沈总,早上好。”
听见早安声的沈长卿眯了眯眼睛。
这不是那个人。
放下心来,沈长卿长呼了一口气,悬坠在山崖的心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