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沈长卿也得摆一张床在乔明月身边,一起住院了。
“我告诉你,你个混球小子,你不务正业,天天出去鬼混,就这样你还想拿我一分钱?做梦见鬼去吧。等我死了,我就把钱全给捐了,你连一个钢镚都见不到。”
沈缘业气得面色发紫,大喘着粗气,放出狠话。
韩桂欣一边拦着一边哭,沈家闹腾好一阵才消停。
沈缘业看着沈长卿这小子跟个木鱼似的,目光呆滞,话也不说动都不动就任由他打。
沈缘业自讨没趣,瞪了沈长卿一眼,丢下教棍,摔门而去。
没了棍棒声的韩桂欣叹了口气,又开始抱着沈长卿的脑袋哭啊哭,哽咽着:“儿子啊,你可别怨恨你爸啊,你就差一年了,咬咬牙坚持下去,上个大学,毕了业,沈家什么都是你的了,那时候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韩桂欣就这么一个儿子,心疼得要死。
此时的沈长卿也不是个木鱼,手摸了摸韩桂欣的泪,安慰他妈说:“我会的,我会好好学习的,别担心了,妈,我错了。”
沈长卿一向嘴甜,服软,马上韩桂欣就停止了哭泣。
“儿子啊,你疼不疼啊?”
韩桂欣翻着沈长卿的衣服查找着刚才沈缘业抽打的痕迹。
沈长卿自从认识乔明月就不打架了,他不害怕韩桂欣翻他的衣服寻找他的伤痕从而发现旧痕。
他在心里暗自说着,这棍棒,打在长年打群架的他身上简直不痛不痒。
心思缜密的他了解他爸和他妈的性格,对于他爸就不能还嘴还手,对于他妈就安慰他。
从小到大,他在家里就是一个服从者,所以父母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