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同学有点惊异，其实仔细一看季凌，也有点帅，小声说，“没有，没有。”

一个小时的课流逝的很快，罗老师刚讲一半金融理论学的概念就已经下课了，“如果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问沈助理。”

罗老师抱着讲座上的讲义慢悠悠地走了，随之金融系的同学陆陆续续地走了一半，留下来的都是一些眼睛泛着桃花心的小学妹，差不多都要“问”沈长卿问题。

季凌在女生群里特别扎眼，沈长卿一眼就看见了他，他是为了季凌而申请当大一助教的。

那些女生围着沈长卿询问沈长卿的年龄、爱好、兴趣，沈长卿也一一回答。此时，季凌打断女生们的问题，问道，“沈助教，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沈助教能回答出来吗？”

“如果是兴趣爱好之类的，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沈长卿不紧不慢地瞧着季凌凶狠的看着他，充满了敌意。

季凌哼了一声，“我问的是专业课问题，不喜欢了解沈助教的私人问题，对于金融理论学的概念不是很清晰。”

沈长卿面对季凌的专业课挑衅，自信满满，“金融理论学涵盖很多细分的领域，核心概念是金融、风险、核心金融。金融理论永远是理论，概念是为了解释理论而存在的，你想知道具体可以听罗老师下堂课的讲解。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就不相信了，一个大一还没上一堂完整的课的人能问出什么花来。

“那我可以问沈助教一个事例问题吗？现在有个选择，a方案会不赚不赔，不会受到经济损失。b方案有50的概率赚到100元，也有50的概率会亏损100元。请问选择方案a还是方案b呢？”

“真是个有趣的问题，这两个决策中，a和b的期望值相等，但是大多数人会选择a，因为人们在盈利的情况下更加偏好确定性，所以会选a。”沈长卿很专业地回答着季凌的问题，他话没说完，“不过，如果这是一道考试题，我会选a，但我实际行动上会选b。”

沈长卿继续解释道，“b有风险，但也有50的概率会赚100元，相比不讨好的a方案会讨好一些。如果不敢尝试b的话怎么能称得上商人？”他话里有话，“如果有50的概率能从某个人手中争取到我想要的东西，那我一定会争取，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沈长卿想，乔明月就是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从你手中夺回来。

季凌怒视着沈长卿，大概明白沈长卿的意思，“我和沈助教一样，也是选b，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周围的女同学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像是在讲金融系问题，又好像再讲其他事情。

沈长卿说，“下回还有问题的话，随时可以问我。”

“一定会的，谢谢沈助教的指教。”季凌握了握沈长卿的手，格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