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沈长卿不掩饰自己伪装暴露，其真实身份为alha的事实。

“那真是挺意外的，”乔明月耍玩着已经空了的枪，拆卸着，又组装起来，“我还认为你是个oga。”

沈长卿继续解释道：“我是个军人，这种止痛剂注射会持续五个小时的伪装oga的液体。”

“所以你熟悉这片森林是吗？”

“前一阵做为营地待过，那时候没有丧尸，因为森林的温度太低，丧尸会被冰冻，所以进不来，这是我们团情报员推断出来的。”沈长卿想起情报员的话语重复给乔明月听。

乔明月问：“那你的队友呢？”

沈长卿耸耸肩回答道：“很遗憾，几个小时前，全军覆没。”

乔明月不知如何安慰，阐述事实说：“太惨了。”

两个人休息够了，水杯灌上了足够一周的水，在沈长卿的牵引下，走进了一个木屋。

屋中设施齐全，沈长卿看着餐桌上的照片，声音颤抖道：“这是101团最后的遗照。”

乔明月走近一瞧，照片上一个个年轻散发着魅力的alha整齐的敬礼，他一眼就看见沈长卿的模样，眼睛扫过沈长卿旁边的团长，他回想起是仓库前那个领头丧尸，惊讶地问：“你旁边的这个人是刚才那个丧尸？”

“是啊，是我们团长。”

乔明月拉开一张椅子，坐上去，眼神带着怜悯，“所以你手抖了？”

“本来我身为战士，看见很多人死在丧尸手中，也亲自再杀一遍那些人，我都毫无触觉，其中一些人还是101团的精英。可是就是团长，我在开枪的一瞬间，手抖了。感情这玩应真的是久而久之积攒的，即使再冷酷无情的人也会有感触的。”沈长卿总结着，他一路走来，觉得自己很冷血很无情了，如果不是军队上的命令，他都不会救无用的人。

此时的乔明月身体有些不舒服，他神神颠颠地推开里屋的门，空气中还存有没有烧完的柴火味，他重新点燃了柴火，想在床上睡上一觉。

沈长卿发现乔明月状态不对，轻手轻脚地进了里屋，暖和的屋子里弥漫着香甜，alha信息素的味道掺杂着oga信息素，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