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卿心里默念,早就分了。
他吃完饭,住进了乔明月小时候住的房子里,家里落满了灰尘。季凌的那封信被收好放在茶几上,信封上的几个字已经经过时间的推敲模糊了。
沈长卿勤快了点,把他家擦了一遍,一天下来已经晚上九点了。他冲完个澡,累趴在新换过床单的床上,望着窗外永不坠落的圆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沈长卿用过自带的洗漱用品后,整理好自己,然后去和钱稚约定好的地方会面。
“我希望钱老板这一次正常和乔集团交易。下一次,乔集团的水产需要加一点料不能按规定的时间到达,亏损的费用我沈氏买单,并且付您双倍。还有我希望我买一批货占据他的市场,不仅原价买,赚的钱给钱老板分层。”
钱稚听着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整个过程都和钱家没什么太大关系,主要是运输方面出的问题。沈家和乔家互掐,他钱稚坐享渔翁之利。
计划实行了一周,沈长卿找了运输公司的人,帮忙一起坑乔集团。
三天后,乔集团收到水产发现已经烂了大部分,卖不出去了。少部分卖的出去也不很新鲜。
更可气,这时候,沈氏也开始卖海鲜,基本垄断了整个奉天城的海产。
乔民在他的市府气急败坏,乔明月在乔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对着亏损的数字直发愣。
他就觉得搞海产不太好,奉天城距离淮城太远了,路途中被陷害就亏损了。而乔民一致孤行,说他在淮城势力强大,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