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孙楷辰每次见他这种彬彬有礼的态度就恨不得把他撕了,挥出去的拳头却被秦砚接住了。
“在这僵持着没意义。”秦砚松开手,把郑渊拉了起来,冷声通知他,“那么我们现在以家暴的名义逮捕你,没问题吧?”
“有问题啊。”郑渊皱着眉头辩解,“这位又不是我的家人。”
“反驳无效。”魏淮铭不耐烦地拽着他往外走,“小混混打架还得教育教育呢,你这样的跑不了。”
门外的保镖们一个比一个壮,严丝合缝地堵住了门口。魏淮铭搭上郑渊的肩膀,头疼地叹了口气:“劳驾您把他们支走,老子看见猛男就烦。”
周婉本来一直在听他们说话,觉得话题太沉重完全不敢出声,但是听见魏淮铭这句还是没绷住笑,嘴欠地问了一句:“你是被猛男伤害过吗?”
“去去去。”魏淮铭本来没想再理这茬,但是见秦砚也笑了就想趁机拍个马屁,补了一句,“这叫见过好的就看不上次的,看惯了秦小砚就觉得他们辣眼睛。”
周婉乐出了家乡话:“我寻思秦教授也不是猛男啊。”
“那肯定不是。”魏淮铭打量了一下秦砚清瘦的身形,笑容突然猥琐,“是翘屁嫩男。”
秦砚的嘴角僵了一下:“你还是少刷点微博吧。”
魏淮铭掐了一把秦砚的屁股,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不接受这个设定:“确实翘啊。”
秦砚按住他的手,眼里都要喷火。
要了命了。
郑渊本来是过来截人的,没想到中途被孙楷辰打了个岔,偷鸡不成蚀把米地被押到了警局。赵政提前叫了人来封锁现场,一下楼就看到周沐站在一辆超跑前抱胸望着他们,本来剑拔弩张的几个人瞬间老实得像几只鹌鹑。
周沐是突然接到电话赶过来的,都没来得及洗漱,头发乱七八糟地扎了一下,衣服也没像往常一样精心搭配。这么个造型还怒气冲冲地站在大红色的超跑前,倒像是从马路上截了辆车过来。
“真能折腾啊,现在几点?”周沐掰过魏淮铭的手腕看了眼表,更生气了,“老娘来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看表——你们凌晨三点把我叫起来参观案发现场?”
魏淮铭立马认怂:“姐我错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