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尚书依旧背对着所有人,用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问道。
“这”夏宗易面对郑尚书的这个问题,迟疑了。
夏宗易并不是不知如何做才能令郑尚书满意,而是不想。
“难不成没有法子吗?”郑尚书逼问道。
“法子倒是有。”夏宗易皱眉,为难的答道:“自古火克木,若真是想要除了她”
“一把火烧了它便可?”
夏宗易还未说完,郑尚书便抢先说道。
夏宗易不敢作答,但答案也早已一目了然。
再看一旁的郑之恒,听了郑尚书的话,彻底泄了气,失了魂魄般的呆呆的坐在地上,泪水默默的顺着脸庞落了一地。
郑尚书没等夏宗易回应,将衣角狠狠从郑之恒的手中抽了回来,转身走出了房间。
郑夫人虽不忍心,却也跟了出去。
夏宗易还想开导郑之恒几句,随后也被下人请了出去。
很快,郑尚书命人将郑之恒庭院的围墙砸开了,然后又让人从庭院将郑之恒廊庑之上的门给钉死封上了。
夏宗易看着郑尚书毫不手软的做着这一切,任凭郑之恒如何在房内苦苦哀求,也绝不留情。
郑夫人听见郑之恒不断的在房内扣头的声音,终于忍不住的小声对郑尚书说道:“一定要如此吗?我怕恒儿的身体受不住。”
“妇人之仁。”郑尚书斥责道:“便是你一向惯着他,今日他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