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答不好可是要送命的。
钟朔忙对余氏道:“母亲明察,儿子对帝姬一心一意,此生除帝姬之外儿子再不愿娶别家的姑娘了,儿子从小看着父亲母亲,只望得一知心人便可,不求别的。”
本来便是萧玖先提出来的,钟朔郑重地拒了,也免了以后他自己与余氏之间的矛盾,算是未雨绸缪。
钟朔自己表明不再纳妾,余氏心中也放心,萧玖身份特殊,能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便不插手,这样再好不过了。
余氏笑道:“如此最好,你能安心与殿下过日子就好,莫起那些乌七八糟的歪心思,知道了吗?”
钟朔颔首道:“儿子知道了。”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钟朔与萧玖便不再叨扰余氏,直接回了斜玉轩用饭。
用过饭后,萧玖在镜前卸妆,钟朔给他拆着头上的凤纹金冠,道:“殿下今日怎么提起纳妾之事了?”
萧玖拿了块布巾擦着脸,道:“这事不急,咱们先来说说今日的花笺?”
“花笺?”
萧玖道:“是,你可还记得在花笺上写了什么?”
钟朔笑着道:“殿下的花笺臣好好收起来了,只是一时想不到该写些什么回给殿下,又忽然忆起殿下总爱吃些冰的吃食,京中热得快,臣怕殿下又吃了冰的闹肚子,便写了句话,让殿下多饮热汤。”
萧玖接过他拆下来的金冠放在桌上,点头道:“北宁说得有理,只是在我给你写了那样掏心窝子的话后你再回一句这样的话,是不是有所不妥呢?”
钟朔:“?”
“殿下认为,不妥?”,钟朔小心翼翼。
“北宁认为,妥?”,萧玖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