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轻轻地吻他额角,一手摁住他防止他突然弹起来,另一手顺势而下,解开了什么东西。
亲吻间,萧玖呢喃道:“北宁,我好高兴,二十年了,终于……”
他在仇恨里待了二十年,每一日,不是为复仇而活着的,他装着女人在一片虚伪的浮华中险些扭曲了自己,宣读圣旨那一日,也许只有钟朔知道他的如释重负。
他从前是为了姜皇后,为了姜家,以后,只为了自己和钟朔。
钟朔搂住他脖颈回吻他,唇齿相依之间,是枕边人才有的默契,钟朔知道他,不必言语。
彼此相遇,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钟朔翻身,喉结动了动,道:“殿下……”
萧玖仰头在他脖颈下咬了一口,“别叫殿下了,叫你给我取的名字。”
脖颈被咬了一口,些微的疼痛引起更大的欲望,钟朔手指抚上萧玖的脸颊,“玄宸。”
“再叫一次。”
“玄宸,玄宸……”
萧玖忽然伸手在床头的暗格里一阵摸索,摸出许久之前惜文给的盒子放在枕边,用力拉下钟朔,又吻了上去。
夜还深,春色无边。
第二日钟朔当然起晚了。
他身体底子好,但扛不住“劳累过度”,萧玖倒是神采奕奕地,并没被掏空。
萧玖细心,一应准备都做得足,没伤着钟朔,也叫了水上了药,钟朔醒时身上没太大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