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知被他用这话糊弄过多少次,“往日哀家提起,你每每敷衍,哀家知道你心里有谁,今日你便与为娘说句实话,你,有没有幸过绮儿。”
萧珙闭了闭眼,道:“未曾。”
太后明白了,“那绮儿便是个障眼法了。”
萧珙沉默地认同她。
他与萧玖的密谋从未告诉过太后,只是太后是在深宫待了多年的人,尘埃落定后多少也猜得差不离,这皇位可以说是萧玖拱手让出来的,局也是萧玖做的,松烟是萧玖的人,萧玖自然有别的安排,他们没法去要人的。
萧珙笑了下,道:“母后放心,儿子会立后。”
太后当然没法放心,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萧珙从即位便扛着前朝后宫的压力就是不立后也不纳妃,不就是为松烟守着呢么?
这样的痴情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
雍穆亲王府。
秋雨绵绵,萧玖再一次擅自给钟朔告了假,硬把他按在床上睡到了快午时。
钟朔好不容易将萧玖哄了起来,带着人在小厅里用饭。
两顿饭合在了一起吃,萧玖自己喝着一碗海鲜粥,时不时拿勺子搅一搅。
钟朔很快用完了,萧玖将将喝完一碗粥。
“殿下今日胃口不好?”
萧玖摇摇头,道:“季候交替而已,不想多吃。”
钟朔有些担忧,“叫太医来看看罢,殿下不能不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