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小说的时候,就感觉五公主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忒白莲花了些,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见了那白月光会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从而威胁到自己的小命。
嗯,保命要紧,这趟浑水不掺和才是明智的。
打定主意后唐诗心里豁然开朗,捡了颗酸甜的果子来吃,又翻了一旁的话本看。
看了两页,嘿,这对五公主痴心妄想的严子墨不就是这话本里典型的穷酸男主吗?看来这古代的话本也都是有原型可循啊。她倒要看看严子墨和五公主这种不对等的身份在话本里怎么悲剧掉,想想都刺激啊。
半晌,唐诗怒极,摔书!
她不都说了不要甜甜蜜蜜he了的吗,怎么话本里的富家女和穷书生都一个失忆了一个被打成残废还能美滋滋地夫妻双双把家还?!
这作者怕不是和《第一毒妇》的作者一样丧心病狂……
唐诗不甘心,又翻了剩下的几本,也都无一例外是男女主历经磨难妥妥的he的故事。
呸!
“夫人,将军昨儿又问了奴婢夫人的病几时能好。”萝儿执了蒲扇立在床前唯唯诺诺道。
床上拱起好大一个包,绫罗锦被下一头炸了毛的唐诗正捂着双耳只当听不到,许久未听到萝儿离开的脚步声,才粗声粗气地喊道“你就说我还病着,没个小半年好不了!”。
下一刻——
一双无情铁手搭在被上,乍现的日光刺得唐诗睁不开眼,她长长地“呀——”了一声,一手连忙捂住了眼,好一会儿才透过白白嫩嫩的五根玉指瞧见了眼前一脸铁青的男人。
“咳咳!咳咳!呕!”
未及散发着一身怒气的男人开口,唐诗以袖掩面,咳了个惊天动地。
“相公……咳咳,相公可是来探望妾身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