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引1】唐诗边说边瞧着严子墨的神情。
片刻后,严子墨眼里的清明转而蒙上一丝困惑。
唐诗彻底直起身子,可能严子墨这人在她那个年代是个不懂情调的宇宙直男也说不准,她思索片刻又火速地换了个暗号。
“你若折我姐妹翅膀?”
严子墨眼里的困惑又多了几分,仔细看来还有几分难得可见的惊恐。真的,夜半三更被自家娘子戳醒,再看她披头散发双目狰狞地说些胡话,严子墨纵是心里素质再好也承受不来这种刺激。
几个月没见,她怎么了?
又思及唐诗那次生病说胡话的恐怖经历,严子墨的神经紧绷了一分,这种东西还有潜伏期和后遗症?
见严子墨还是不语,还大有挪动着掉到塌外的趋势,唐诗劝慰自己,可能严子墨和她不是同龄人,没经历过那段中二热血的时期。
说不定,严子墨皮下还是个每天背着小书包带着红领巾朝气蓬勃去上课的小朋友
如此一想,唐诗使出了杀手锏。
唐诗露出了个十分之温柔的笑,像幼儿园阿姨哄小孩一般,在严子墨漏了几分惊慌的眼神中越逼越近。
“hi, how are you?”
……
严子墨不仅没有回答,还猛地自塌上一翻而下,而后看她的眼神宛如就是个得了失心疯之人!
她期待的那句“fe, thank you”呢,再不济来句“fe, fuck you” 也行啊!
唐诗也懵了,陷入到自我怀疑中,一缕缕散发的长发在她抬头之际糊了个满脸,缝隙中一双狰狞且惊愕的眼死死地盯住严子墨。严子墨又移了一步,唐诗的视线随即跟了上去,分毫不离。
严子墨后退了一步,转身直接拿起桌上的长剑,作势要抽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