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接着装!
唐诗抹了把护肤的药膏,笑着在严子墨身旁入了座。
“听父亲讲,妾身自小便有梦行症,有时休息不好便会犯,今儿一早妾身就不痛快,也不知道昨儿是不是反了病。”
唐诗耍着小聪明,拼命把她昨天的作死引到梦游症上去。严子墨神色照常,只推过一碗粥与她。
“快些吃吧,娘还在等。”
粥是今早和布施的那一锅一同出来的,唐诗起得晚,拿到手时只剩碗底还有点热度,一口刚含到嘴里一碗黑乎乎的药就摆在了手边。
“这是老夫人府里的人送来的,老夫人嘱咐要趁热喝。”萍儿微微福了身便退到门外。
这颜色……真的似曾相识。
估计她那恶婆婆还是不死心,又不知道从哪儿鼓捣了点“灵药”给她送过来,可恶婆婆不记得她俩已经断交了吗,现在的和气都是表面功夫而已,就是她又“好心”送了,她也是万万不会饮的。
在她恶婆婆心里,孙子第一,儿子第二,绿豆汤第三,她还得排在齐嬷嬷后面。
弱国无外交【引1】,就她恶婆婆这个级别的,她还真不放在眼里,这种攻击力的放在粉圈里也就是个低级喷子的水平,和她撕唐诗都嫌掉价。
唐诗睨了一眼,手里的粥碗慢慢放下,不是她矫情,这药的味道实在是太霸道,直冲鼻腔。
“娘还真是关切妾身,这药妾身一直服着,其实无甚大用,气味可是难闻得紧。”
严子墨一碗粥都见底了,面前的小菜也下了一半,根本无心在意唐诗说的什么。唐诗便宛如说单口相声一般自说自话,而后一个起身拿了桌上的碗,作势就要倒进一旁的花盆里。
这花也该加点肥料了,今儿就给你开个荤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