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敢!
唐诗皮笑肉不笑:“不碍事的,相公快去忙吧。”
真的,你快走,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打的,就问你怕不怕!
严子墨回来的第三天,恶婆婆从萃荟楼订了一桌子好菜,破天荒地邀了唐诗一道用膳。
一早唐诗才从床上爬起,严子墨已经端了茶立在窗前看书,俨然起了好一段时候的样子,消息就是在那时知晓的。
唐诗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去,她宁可饿死也不想虚与委蛇地和那恶婆婆坐在一处吃饭,俩个人都不痛快又是何必呢。
然而话一出口——
“好啊。”
真不是她答应的想,是她的嘴先开的口!
……
唐诗这么痛快真是难得,就连严子墨都放下了书一连看了她好几眼,唐诗也不好解释,多解释多错,就起身去里间换了衣服。
木施上俩人的衣物各占了一边,还真有几分过日子的意思。
晚膳自然是在恶婆婆屋里用的,桌上的一道肉菜做得极好,唐诗下了筷子一连夹了好几口,越尝越有滋味。
严子墨见唐诗专攻眼前这一道菜,眼色暗了暗,似有不快。
“娘子对这道菜可真是钟情。”
唐诗又是夹了一筷子入口,也没顾及恶婆婆频频递给她让她给自己儿多加点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