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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羞得抬不起脑袋,这人都知晓自己面儿薄了,怎么还这般狂浪地取笑她?

“相公你别总是捉弄我。”唐诗吞咽了口口水, 她听见自己这般说, 不过听着就没甚底气的,声若蚊蝇。

那人加重的呼吸吹在她耳边,低沉悦耳的声音重重地刺激着唐诗的耳膜,唐诗偏过了头却还是以一种被保护的姿势被严子墨死死圈住, 半点也挣脱不开!

唐诗挣不开严子墨的“’桎梏”, 便只好不自在地紧了紧亵衣,将之往上挤了挤, 勉强能盖住一小部分的脖颈,保留一丝体面。

“娘子此话不妥,相公我,何时捉弄过娘子了?”严子墨可不认同。

严子墨说着整个人贴得却更为紧贴,身上的余温都透过薄薄的亵衣传到了唐诗的身上,烫得她所有的情欲都快呼之而出。

“你这人怎么这样地……”

唐诗话说到一半便紧紧咬住嘴唇不再言语,不想再给严子墨取笑她的机会,大不了她就吃这个哑巴亏。

还何时捉弄过,在唐诗看来严子墨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捉弄她的机会!

唐诗一双水一样的眸子半娇半嗔地瞪了严子墨一眼,柔软的双唇抿得死死的,看得严子墨半边身子都懈了力气。

这世上,竟真有一人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可以如此让他牵挂,而他还不自知。

若是再取笑下去,怕是自家娘子这通红赧然的小脸都可以煮大虾了,严子墨难得善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唐诗。

严子墨嘴角的笑越发地大,他退回来身子拾了唐诗的发继续擦着,有几缕头发偏偏像是和严子墨作对一般,总是在他的手穿过唐诗顺滑柔软的发丝时顽皮地跑出来,而后成缕地落在唐诗白皙诱人的脖颈上。

严子墨偏偏出奇地耐性极好,竟也不厌烦,挑起服帖地粘在颈上的青丝,滚烫火热的手指在唐诗颈上点起点点火星,噼啪作响。

空气里,暧昧粘稠的氛围愈发地重,俩人都有觉察,但谁也没再开口打破这份心照不宣。

而窗子上,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一对玉影相宜得彰,和谐得好似他们本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