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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何出此言?”严子墨蹙了眉,不知道唐诗因何口出此言。

唐诗瞪圆了一双眼,凶巴巴道:“你看看你,口不择言!口出狂言!张口就来!”

严子墨愣了片刻,忽地反应过来,笑着回道:“娘子着实冤枉为夫了,为夫可真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张口结舌啊。”

唐诗气得腮帮子鼓得溜圆,严子墨是一脸状况之外的懵懂,俩人大眼瞪小眼,干巴巴地对视了几秒,旋即都破了功笑了出来。

“相公还真是好口才。”

唐诗这话是真心实意的,谁知道严子墨这个实心眼的还真三个口的成语给她对回来了,他怕不是久经沙场武艺高强的铁血将军,而是每日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老夫子。

严子墨惶恐,不敢占了这美名:“娘子也不差。”

唐诗大大地“嗯”了一下,袅袅茶香中唐诗娇媚动人的笑看不真切,却叫对面的人看痴了。

这……是不是就是娇妻在侧的感觉?严子墨忽然这么想。

俩人不知道这么对着傻乐了有多久才想起回归正题,气氛又霎时冷凝紧张起来。

“才刚妾身打听了萍儿才知晓,那日是有一行为装扮皆为怪异之人接走了娘和萍儿,还说是奉相公的命令。”

严子墨闻言极速地转了下眼球,那日他都自顾不暇,又怎会在一开始便找好人接应

严子墨低低地“嗯”了一声,点头示意唐诗继续说下去。

“可令妾身不解的是,那人没有将娘和萍儿二人送回府里,而是直接送到了爹爹的府上,”唐诗认真地蹙起两道细长好看的眉,“相公不觉此事太为怪异了吗”

严子墨听完以后却并未露出唐诗所想的或惊讶或不解的神色,眉眼间的困惑也渐渐散去,一双静如潭水的眼波澜无惊。

“娘子所说的便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