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她彻底信了, 严子墨压根就不是和她一样穿书过来的,否则试问一个现代人是如何完美避开大中小三个年龄段的所有梗的呢?
“娘子刚刚是怎么了?”严子墨追问道。
“无事……妾身刚才和相公玩闹呢。”唐诗蹲在地上弱弱地解释道,底气全无,一张小脸也挤成了一团, 看着就委屈难过。
只是这样?
严子墨能察觉出唐诗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告知与他, 如此他也不会强迫唐诗说来。
严子墨恢复常态,又问:“那娘子不想知道了?”
严子墨瞧着唐诗委屈还不可说的小表情就好笑得紧,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让唐诗屈辱万分的话题上。
唐诗嗖地抬了下小脑瓜,看了眼严子墨脸上揶揄的笑后又嗖地转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又愤恨又不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但凡露出了半分渴望知识渴望答案的眼神,那人都能化为魔鬼逼着她求自己。
搞笑,当她没有尊严的吗?
求他,呵,不存在的。
唐诗真诚地看着严子墨,比起严子墨的恬不知耻,她只想做严子墨得不到的爸爸。
下一刻,唐诗整个娇软的身子就又蹭着贴到了严子墨的身侧,小脑袋瓜几乎与严子墨的大腿平齐,在他大腿的一侧蹭来蹭去。
“相公你别闹了,成吗。”
唐诗的头委屈地埋进了自己两腿间,声音嗡嗡的,严子墨仔细听也很难分辨她到底说的什么。
严子墨也不勉强,嘴边勾了抹笑说道:“天晚了,娘子还是洗洗睡吧,为夫满肚子的话,今天怕是也没有机会说给娘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