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唐诗也不顾裴旭还在场,这娇纵惯了的小脾气就有些上来了,说着拍了桌子恶狠狠道,“相公你再不从实招来,妾身就让你看一出妾身是如何咬你的大戏!”
“噗——”
唐诗语不惊人死不休,严子墨还未作何反应,喝着茶悠哉悠哉地看着好戏的裴旭倒先一个大惊,口中咽了一半的茶水尽数喷出,还有几滴溅到了严子墨宽大的衣袍之上。
“咳咳——咳——小弟,”裴旭好一阵咳嗽,忙用折扇挡住,“小弟失礼了。”
严子墨眼神冰冷,笑得温润:“一件袍子而已。”
裴旭松了口气。
“不过是锦绣庄量身定制的,十几两银子而已,裴兄这个月领了月钱给我就是。”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裴旭庆幸自己没有再饮一口再喷一次,他心里大惊,面儿上还得做出谦卑知错的模样,笑嘻嘻地和严子墨打着哈哈,不敢应声。
唐诗“嗤”了一声,手下暗暗使劲儿拧了把严子墨腰间的肉,严子墨常年锻炼,哪里有赘肉可让唐诗掐?唐诗不死心,又拧了把严子墨手臂上的肉,可还是硬邦邦的,无从下手。严子墨知道自家娘子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只好懈了一身绷紧的劲儿,给了唐诗个着力点。
知道严子墨这是服软让着她呢,唐诗欣喜了些,大发慈悲地给裴旭解了个围。
“行了,相公就别再戏弄裴大人了,你还没说这狗咬狗是何意呢!”
严子墨看准时机,突地出手钳住了唐诗作妖的一双柔荑,放在自己胸前玩弄。唐诗挣脱不开,小脸儿又气又羞,红了两颊,又不好在裴旭面前恼羞成怒,也就吃了瘪放任没脸没皮的严子墨在她手上的肆虐。
“这戏是要一点点看的,”严子墨偷了个空在自家娘子的指尖下落下一吻,“太早知道了结局,这戏还有什么意思,嗯?”
唐诗这次连脖子上都染了一层绯色,嗔道:“知道了!你还不放手……”
“不放。”严子墨狡黠地笑,真真是只披了人皮蛊惑人心的坏狐狸。
手上一阵痒意传来,唐诗收手,却在下一刻对上了严子墨弥布欲望的视线。严子墨这厮,不知什么时候趁着她只顾娇羞,竟然敢轻轻浅浅地在她的指尖上咬着!
唐诗气极,就算严子墨宽大的身子完全阻隔了裴旭的视线,他这般孟浪,裴旭也算个人精,又哪会猜不到他们在这儿胡闹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