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墨不在,唐诗右眼皮阵阵地跳,心也难受得紧。唐诗有点迷信,只觉这是不详的象征,在屋内更是坐立难安了。
“夫人!”
萍儿少见地慌乱,小跑着冲进了屋内,唐诗蹭地一下起身,忙问道:“可是相公有消息了?”
萍儿大喘,连连摇头:“不……不是!”
下一刻,一年迈苍老的声音沉沉传来:“诗儿,是爹爹!”
老国公?他这个节骨眼来做什么?唐诗思绪纷飞,不安躁动的情绪越发地强烈。
“诗儿啊,你快跟爹爹走吧!那伽楼国的王上都亲自率兵带兵打到京城里了!爹爹看那西北之人各个生得高大威猛,又是蓝眼睛黄眼睛的,不像正常人,咱们城中侍卫怎么打得过啊!”
屋内唐诗双手无意识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绕着屋子一圈圈转,老国公就跟在唐诗一圈圈地转,苦口婆心地劝着。
“爹爹您说什么?”唐诗身形一顿,再也迈不开步子,把着老国公的手臂连连发问,“今天不是新皇登基之日吗?伽楼国怎会这时派兵?”
“怎么会呢……”唐诗喃喃自语,又恍如梦中惊醒。
“那相公呢?!我相公呢?!他是不是还在宫里!”
唐诗失控地大喊,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几分,那派发狂的模样吓煞了老国公,老国公眼里满是震惊!他的宝贝女儿,现下满心满眼装的都是他姑爷啊。
真是幸也,也是不幸。
如果姑爷真的……他宝贝女儿以后该怎么活。
老国公眼神心虚地闪烁乐几下,避而不谈唐诗所问的话。
“诗儿先和爹爹去城外找个地儿暂存一阵怎么样,等伽楼国撤兵了,或是败军了,爹爹再带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