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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藏在深宫里,谁也不给看。

“娘子你……今天很好看,为夫甚是心悦。”

男子声音里那隐隐的颤抖几不可察,可那微抖的指尖却泄露了这人的一点小心思。

他在紧张。

唐诗唇角微扬,勾起了个娇媚的笑,嗔怪道:“又不是第一次拜堂成婚了,皇上您紧张个甚。”

“以前的不作数。”男子颇为霸道。

严子墨眉心拧成一道,自桌上拿了喜酒,只一杯。

“叫我夫君,”严子墨撇了撇嘴,“这朝堂之上,臣子与我皇上长皇上短的,回了寝宫,为夫可不想再从娘子嘴里听到这二字了。”

“叫声相公听听。”严子墨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下,自登基以来,他还没听他娘子唤他一声相公,他心里痒痒。

“夫君二字有甚稀奇的,寻常女子不也那么叫,”唐诗略有不满,“称您为皇上才能突显陛下您的威严啊,你还老大不高兴的!”

说完唐诗还暗搓搓地瞄了严子墨一眼,严子墨神色果然难看,她玩性大发,偏偏就要看严子墨吃瘪的样子。

严子墨轻叹了声气,唐诗身侧的位置塌陷了一大块。

“我在娘子面前,要再多的威严有有何用?为夫终其一生所求,只有一个你。”严子墨无奈道。

“娘子你就唤我一声吧,”严子墨眼眸一暗,央道,“一声就好了。”

唐诗在严子墨一连串“骚话”的进攻下早已溃不成军,谁能想到这堂堂一国之君,在床榻上竟是这番没脸没皮还缠人的模样。

“皇上您还是早点睡吧,梦里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