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景每日都要重复上演,唐诗早已见怪不怪。
寝宫内,严子墨一身的朝服松松垮垮,脖子上还坐了个奶白奶白的娃娃,两只小胖手正紧紧把着严子墨的冕旒,兴奋得口水直流。
俩人玩得大汗淋漓,谁也没注意到唐诗黑得如锅底一样的脸。
“萍儿,”唐诗清了清嗓子,唤了萍儿进来,“把福宝抱下去!”
严子墨眸子一紧,有些不情愿:“为夫才下朝,才看见咱们福宝。”
福宝也转而紧紧搂着严子墨的脖子,俩人一副分不开的腻味模样,父子情深。
唐诗不吃那一套,冲着福宝勾了勾指头。
“御膳房的枣泥糕早就做好了,福宝想不想吃?”
福宝眼睛一亮,似是回味起了枣泥糕的甜味,声音脆脆地道:“娘!吃糕糕!”
早把严子墨忘到了天边。
唐诗甚是满意:“行了,抱下去吧。”
严子墨心情复杂地目送自己宝贝儿子一步步远离他的视线,直至消失不见,而福宝自始自终,也没回过一次眸子,反倒是因为自己要吃到枣泥糕而兴奋地拍手乱叫。
严子墨失魂落魄:我总感觉我缺少了点什么……
“相公你来,我有话说。”
严子墨点了点唐诗的小鼻子,打趣道:“怎么自己儿子的醋你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