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有你室友的电话,偶尔会问一下你的情况。”谢安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这些小动作被肖行一尽收眼底。
在说谎呢,是哪句不对,“偶尔”还是“室友”?
肖行一看在眼里,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行一,马上期末了,还是要回去上学,要考试了。”谢安看着身边的人,依然温和的劝说道:“学校那边,我已经说过了,没什么大事。你回去以后就一切如常了。”
“可是”肖行一并不确定自己回去以后能不能顺利的上课,甚至考试。
“没事的,我会陪着你的。”谢安的话坚定而温和。
怎么陪着呢?他是不是在说谎?
精神科的号子已经叫到肖行一的名字了,谢安陪他一同走了进去,都是一个医院的医生,看到谢安异常的熟络,在做完n多道测试题后,这位大夫对谢安简单的说了肖行一的情况:
“都是一个医院的,我也和你实话说了,现在小孩子这种发病的很多,书上的成因天花乱坠的,但是治疗方法都是一样的,配点药去,早期有的人是会好,但是也不能保证。”
这位医生觉得说的不够多,又对着谢安多说了几句:
“谢安,你是医生,你家这个发现的还早,要是像那谁,才受罪呢,他自己也是个大夫,还不是天天在老婆孩子的饭里面加治疗药,这种就是命,哪有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行了行了,王主任你忙,我们去心里咨询科看看。”谢安对这种抖别人老底的交流方式并不认可,随机打断了老主任的话。
“是要看一下的,去吧去吧,我们这里在做临床心里咨询的就她一个女博士了,德国留学回来的,去看看也好的。”王主任拿着保温杯喝了老大一口茶。
谢安拉着肖行一去拿了药,然后朝心理咨询科走去,到了医院的谢安步子飞快,肖行一差点跟不上这种雷厉风行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