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了一会后,并没有完全听信他的话:“那你什么时候来一趟学校吧,超过一个月的旷课还是比较严重的,有病例的话把病例资料带来。”
“ 好的。”谢安应了下来,然而等他去学校和辅导员商谈的时候,他并没有如约带上病例资料。
对方来的除了辅导员,还有一名学校领导干部,谢安拿出来的,不是肖行一的病例,只是把自己的工作证明往桌上一放;“肖行一的资料我没带来,我也是医生,他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你们如果因为这点事就记录到档案里,那就对他不太好来。”
“他旷课了一个月!这不是随便说说的!”对面的辅导员气急败坏,对这种有点学识的“无聊”非常不满。
“这个没事,我和你们xx打过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你不信可以问他。”无论说什么话,谢安的眼睛始终是含着笑的,即使这笑眼里多了份不动声色的狡诈。
“”女辅导员像泄了气的皮球,转身出门后,开始拨xx领导的电话,回来后表情温和了许多,甚至带着些客气:“是这样的,身体不好我们也理解,因为你们是xx认识,那这次的病假就算了,但是他期末考试要来,不然明年科目重修会比较麻烦的。”
“会的,谢谢您的理解。”谢安温和的致谢,打算起身离开。
之后,学校老师随行了一段路,亲切的道别后,便个忙个的了。
那时,走出学校后的谢安,悬着的心并没有放下。
大概是说了一通谎言的后遗症,他感觉到一阵心悸。
他不知道肖行一在哪,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消失。
他脑子里预测了肖行一出行的每一条线路,从车站到家,到医院,一次次的搜索,一次次的排除。
好在还能不定时的从室友那边了解肖行一的信息,所幸知道这个孩子还是有联络的,只是不知道藏去了哪里。
哪天的遇见,是在他蹲点了无数个书店后的“偶遇”,是他祈祷后无数次后才成真的念想。
“谢安,我不想回去上学了。”
出了诊室后的肖行一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这个寡言的少年很少在别人面前述说自己的想法,而这次却带着哭腔一字一句的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