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开着空调,暖和得有些发热,两人紧紧抓着的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舒影想把手抽回, 广谦一个眼神扫过来, 他便不敢动了。
唉, 算了算了, 由着他吧,谁让自己理亏呢。
下了车,进了电梯之后,广谦都没有撒手。
他在车上就给舒影带上了口罩帽子墨镜, 把他装扮得像个打劫的。
直到进了屋, 反锁上了门,广谦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舒影刚把口罩摘下来透口气,嘴再次被堵上了。
他被顶在门上,背后凉凉的,身前却烫得不行。
广谦如一团火, 只要找到空隙就能钻进来, 灼烧他。
舒影被吻得没了方向, 脑子极度缺氧, 眼冒金星,头上传来广谦的声音,少了冰冷,多了酸意。
“你还敢对他笑?”
他的酒劲上来了,脸色泛红,声音直楞楞地像小孩子发脾气。
这样的广谦是舒影从来没见过的,竟然隐隐透着些稚气,分外可爱。
舒影忍不住又想逗他,故意气他道:“不笑我怎么跟人说话啊,难道哭啊?”
广谦掰着他的小脸,认真地说:“不准,只准对我笑。”
舒影忍着笑意,赌气道:“你要走半年,你管不着我!”
广谦似是被揭穿了心事,又把他顶回到了门上,这次力道更强了,整个人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