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蓄意的接近，对得无法自控的在意，到顾久安抚的渴望，这一切由契约而起的对顾久的亲近，在开始的时候，确实让他很是羞耻且无法接受。

但在之后，长久的注视和观察，让他越来越了解真实的顾久。

即使是现在两人伴侣契约已经解除。

封无纠还是想要像一个普通妖修一样，利用肢体的动作表达自己最纯粹的感情，比如说，他现在还是渴望顾久能摸一摸他的角，或者他能用角蹭蹭顾久。

但听到顾久略带愉快的问话，他原本的动作一滞，说道：“没有，我这里没有。”

“真的假的？我明明没有感受到限制了啊？”顾久随后抬起手腕，准备试着催发一下那代表契约的妖纹，“你看着，妖纹应该也没了。”

随着顾久的催发，妖纹还是正常显现了。

“怎么回事？总不能可以单方面解除。”顾久问道，她明明是没有感受到契约了。

“或许吧，它还在限制着我。”封无纠表情不变，说道。

妖纹这东西，契约之后，无论有没有解除都会一直在，顾久到底不是妖，自然也不甚清楚。

顾久听到封无纠的回答后，不疑有他，真的开始怀疑起是不是契约只解除了对她自己的限制。

什么叫终日忽悠人，反被人忽悠啊，顾久这就是了。

当然这也归功于封无纠一贯的作风，没有引起顾久怀疑。

不过，封无纠也确实并没有在说谎，有些东西，确实还在限制着他，但这次他心甘情愿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