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找着林雁行,倒发现张磊磊和郜山躲在角落里抽烟。
“……怎么又把这块儿开辟成吸烟角了?”陈荏问。
“荏哥。”郜山打招呼。
他如今对陈荏礼貌得不行,高一时剩下的那点不服气早就烟消云散,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佩服人家,本着不打不相识的原则,言必称“荏哥”。
初开始只是自黑自嘲开玩笑(因为他比陈荏还大几个月),后来叫顺嘴了也不改了。
他还恨不得给荏哥写情书,因为荏哥长得美,成绩好,手段辣,脸色冰,话还少。
“我们都是蒲公英,风吹落到哪儿,就把根扎在哪儿。”张磊磊诗意地说,“来一支?”
“不会。”陈荏摇头,“少抽点儿,你俩才多大年纪就有瘾了?”
“谢谢关心。”张磊磊说,“没瘾,就是提神。”
陈荏问:“看见林雁行没有?”
张磊磊指着通往食堂的大路:“帅逼刚过去。”
陈荏转头望去,觉得奇怪,林雁行今天这做派不像往常啊。
“不过你也别找帅逼了,想想晚上怎么应付张老太吧。”张磊磊说。
陈荏一怔:“啥意思?”
“你不知道?”张磊磊和郜山交换眼神,后者挺关切地说,“我前桌——就是咱们班语文课代表于珊——说她下午帮张老太改卷子的时候,咱们班那全宇宙稳定前三闯进去向张老太告状了,说你对他使用暴力。”
“……”陈荏说,“我没有。”